沈宴张口想关心她。
听筒里又传来一句,「您记得不要告诉沈宴,不要让他来我的房间。」
随後,是听筒啪嗒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温新口口声声的说给他机会。现在呢?还不是防着他吗?
沈宴立马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迅速的上楼。
连门都没敲。
径直的走进温新的卧室,坐在床沿上。
她的身上传来淡淡的玫瑰香味。
沈宴发现,温新喜欢的香水味道是鸢尾花,晚上则喜欢玫瑰味道。
就比如此刻。
她穿着的流沙裙躺在床上,头发零散的散落在枕头上。
蹙着秀眉,唇瓣乾裂着,也不影响她像是画卷里走出来的人一般,唯美又灵动。
沈宴先是给她量了体温。
又找出退烧药,搂着她的削瘦的肩膀,把药丸放进嘴里。
许是唇齿感觉到药丸很苦,她又吐出来,眼神迷迷糊糊,娇软的声音传来,「不吃,太苦了。」
「乖,吃完这个,哥哥给你吃一颗糖,很甜的。」
她昏沉沉的摇头,「糖不好吃。」
「那你喜欢吃什麽?」简单的一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像是在蜜糖一样甜。
温新轻磕着眼,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过了好久,才问道,「有这儿甜吗?」
随即,缓缓的伸手指着自己的粉色唇瓣。
沈宴笑笑,他的声音带着勾人的哑,「想试试吗?」
温新烧得模糊,轻轻的点头。
她微微的张嘴,药丸被放进嘴里之後,皱着眉头吞下。
「现在可以试试,新新的唇有多甜吗?」
沈宴低着头,整张脸埋在她的纤白的脖颈里,炙热的气息好像要将人烧着一般。
见温新不说话。
在她的脖颈处轻轻一吻,如同雪花一样落下,却依旧让她感觉痒痒的。
两人靠得很近,灼热的温度比火焰山还热。
急促的呼吸在後颈处喷洒,激起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温新伸手将身上的轻纱脱下,露出雪白削瘦的肩膀。
她安心的靠在沈宴的怀里,稍仰着头,沈宴也顺势低头看着她。
沈宴能清晰的看见她的睫毛如羽翼,琥珀一样的眼,情谷欠在慢慢的聚集。
这一刻,她的神志有些不清晰,只知道身边的人是沈宴。
可刚刚好像在电话里明明说了不要他来。
为什麽呢?理智慢慢回笼。
「刚刚,我不是跟福叔说不让你来吗?」
话落。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深沉,眸光里潮色翻涌。
在楼下那会儿,是想好好惩罚她一番的。
对,惩罚。
沈宴抬手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不想和她多说什麽。
低头吻上这张日思夜想的唇瓣,刚开始,还只是浅尝为止,慢慢的,不满足现状。
开始更深入的探索,每一寸,都带着浓重的谷欠。
他粗粝的大掌扶在温新纤细的腰身上,渐渐地不满足於此。
炙热的吻越来越激烈。
温新握着拳头,软绵绵的力气垂在他身上,像是花拳绣腿一般。所有的反抗都无效,她折腾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就是牢笼里的宠物,而主人正在宠幸她。
嘴里控制不住的嘤咛声都被淹没在情意绵绵的吻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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