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去卫生间遇到的人。”
“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喜欢穿西服马甲。”
应鸦说出了一个很奇怪的相识地点。
简单的两个形容,让谢雨辰一下子就想到了对象。
这形容应当是张日山,这个深居不出的老前辈。
“他又对你说什么嘛?”
张日山是九门的人,和九门关系匪浅。
应鸦这种在计划范畴之外的人,自然会引起这些敏感的人,说不准这应鸦的生平经历已经出现在其他人手中了。
现在听到应鸦提起了张日山,这心自然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啊?”
“没说什么,只不过他好像有些低血糖,面色不太好,我担心他碰瓷,还好心给了一块糖。”
应鸦腼腆的笑了笑。
“刚才在等你的时候,我又看见了他。”
“不过他的面色倒是好了不少,就是不知道他吃没有吃那块糖。”
“那糖可是花费了我好大的心血呐”
似是想到了自己的心血,应鸦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颇有些肉疼。
谢雨辰脑海中将应鸦的话过滤了一下,就知道应鸦的话里掺了水,并不全是实话。
应当是张日山主动找上门的。
鬼玺出现的时间太巧了,张日山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他找上应鸦的意图绝不单纯。
但谢雨辰并不想逼应鸦,应鸦不说就罢了。
他了解应鸦,应鸦不是那种乐意吃亏的人。
张日山极大可能是占不了应鸦便宜的。
“算了不说他了,一提起他,我就想到了那颗离家出走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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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先联系一下无邪的二叔。”
“无邪这边携玉而逃,可是欠了一屁股的债,那新月饭店的伙计们行事作风跟黑社会一样,要是无邪被抓住了。”
“我都担心他缺胳膊断腿的。”
“无二叔那边是不用联系的,如果无邪欠的是别处的钱,无二叔是会出手的。”
“新月饭店可是不会。”
谢雨辰并不是在公路上梦游,而是有目的地的行驶。
“无家比不过新月饭店?还是无邪被暂时性抛弃了?”
“这年头有钱人家都是这样考验后辈的吗?”
无邪他二叔,自己还真没有见过。
他两个三叔自己倒是见过,这三叔老奸巨猾、滑不溜秋的,想必这二叔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无邪有些小倒霉了,这要是被新月饭店逮住了,身上器官保得住吗?”
“遇到暴力事件,能报警吗?”
应鸦真诚问,那双眼睛亮闪闪的,眼中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他是认真的。
报警这个词十分陌生,从事这个行业的人很少报警的,特别是接私活的时候。
至少谢雨辰是从未报过警的,也没有去警察局喝过茶。
“我不知道,要是无邪真得没地方躲了,要被人抓住了,我们倒是可以尝试先报警。”
“大不了就是在牢里待几年。”
“无邪现在还年轻,待得起。”
薅走了千万价值的东西,这真是要报警了,岂不是要按年起步了?
“小花,那无邪他们现在去哪里了?”
“要不然让他们直接坐黑车去外地吧,躲个一两年。”
应鸦从衣兜中摸出了两块糖,自己吃了一块,给谢雨辰喂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