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遇到许玉潋之前,宁浦和从来没想过那些俗世之情。
他只热衷于为自己锻炼死士。
但很快,看着那些青年为了继承他的地位和势力,拼了命地往上爬,却一无所获的样子,忽然就让他感到了乏味。自此之后宁浦和脱离朝廷,开始穿行山林和妖族接触来往,思考凡人成仙的可能性。
然后在一切都只有雏形的时候,他闯进深林,意外被一只懵懵懂懂的小蝴蝶砸到了。
宁浦和不知道怎么去描述那段时间里,他和许玉潋在一起时的那些想法。
概是心跳如擂鼓,就如同此时此刻。
床榻下陷,承受了两人的重量。
知晓今晚又会有一次治疗,沐浴过后,许玉潋就没再多加衣物。
单薄的亵衣半挂在肩头,烛光下肩背柔美温顺的线条似乎镀了层釉,勾着人的视线,不断向下滑落,落到那不过一掌宽的腰间。
宁浦和遵循内心,轻触上去,“我还没见过你的翅膀。”
明明早就有过经验了,可那点热度一贴上来,许玉潋还是不太适应,腰间反射性地颤栗了瞬,“翅、翅膀是后来才长出来的。”
他话没说完,腰间的手又上移了些,按在他翅膀的位置上,“是这里吗?”
细腻的肤肉瞬间漫起层薄红,许玉潋屏住呼吸,指尖打着抖,自以为隐蔽地,在宁浦和的视线下挪远了些,“嗯。”
这样的气氛,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却比治疗过程更让人坐不住。
纤长的羽睫因为羞涩不停地扑扇,许玉潋侧过脸,唇珠轻抿了下,很轻很轻地问了句:“不做……那个吗?”
空气似乎静止几秒。
背对着许玉潋,宁浦和将散乱的额发捋到脑后。半解衣袍下,麦色小腹处青筋已经从皮下凸显,汗珠悄无声息滚落。
“做,但我们慢慢来。”
这场过于熬人的旅途好像没有终点。
意识昏沉之中,许玉潋忽然察觉小腿处被什么咬了一下。
他掀开眼皮,正对上宁浦和黑沉的眸子。
“难受?”
细白的指尖按在小腹上,被迫感受着薄薄一层皮肤下随着频率鼓动的东西,许玉潋迷茫地摇了摇头——
宁浦和在这,那刚刚咬他小腿的,又是谁?
脑海里闪烁过无数种可怕的可能性,呼吸都在恐惧下放轻了些,可许玉潋不知道哪生出来的胆,还是抬起了身,往床尾的方向看了过去。
光线黯淡,烛火已经燃至末尾。
房间内朦胧地飘着层月色,肉眼瞧,什么都不算清晰。
许玉潋沿着自己屈起的膝间,看到小腿上明晃晃的一个牙印,他眼皮一跳。下一秒,和不知何时从床下钻出来的人直接对上了视线。
宁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