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潋用手捂了下耳垂,温度滚烫,心跳也有点快,似乎连他的身体都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要不、要不就看看?就看一眼。
小蝴蝶拿封徽的说辞安慰自己。
反正封徽不是也帮自己做过吗,那他看看而已,没事的。
让他来看看封徽当时是怎么帮他的……
许玉潋颤着眼睫,自以为隐蔽地转过头,看清了封徽现在的模样。
汗水从青筋暴起的脖颈处缓缓滑落,一直到块垒分明的麦色肌肉上,把骇人的疤痕都晕湿,男人正垂着眼极其投入地用手圈在那处快速滑动。
在副本里玩家长相都不差的情况下,封徽依旧算得上特殊。
他属于那种少见的正派长相,剑眉星目,以前背着弓弩穿行在山谷之中,颇有一番侠士气息。
如果在仙侠背景下,多半能拿到师兄角色的他,现如今以无比虔诚的姿势跪坐在那,似乎已将垂眼看向他的人奉作神明。
可手上动作却大不敬地,写满了亵渎二字。
极其矛盾。
就连那里也和他的气质不太相符。
人类的身体,和小蝴蝶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同。
许玉潋咬住唇思考。
长得很相似,但尺寸和颜色完全不像一个部位。
尤其在封徽手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虚虚蜷握,青色血管就好像从手中,一直蔓延生长到了根部。
自己熟热期也会是这种样子吗?
脑袋里不停对比着自己那里的颜色,许玉潋忍不住撑起身子往下看去,结果下一秒就和抬头的封徽对上了视线。
许玉潋心虚地舔了下唇,“你还好吗?”
视线在青年湿红唇瓣上停留几秒,封徽喘息着尽量保持镇静,不想在他面前失态。
“潋潋。”他说,“你要是一直这样盯着我看,我估计今晚都好不了了。”
带着点失笑的语气,有种自己都开始放弃的摆烂。
封徽很少会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刻,更别提,像今天这样的色欲熏心。
也或许是青年羞怯却又大胆的目光给了他勇气。
封徽抬头和许玉潋对视,没人先移开目光,最后他先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好像把你的卧房弄脏了。”
他彻底失去了那一点羞耻心。
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甚至在许玉潋看过来的时候,变得愈发雄伟壮观起来。
水滴零零碎碎润湿木地板,封徽仿佛要借此证明,他正在为许玉潋给他带来的反应感到苦恼。
封徽并不以此为耻。
在被心上人允许的情况下,某种程度的大胆,比起不要脸,可能理解为最原始的求偶方式更加契合。
“待会擦干净就好了。”
许玉潋听不懂他的调情,转身坐到了封徽面前,问他:“我熟热期也和你一样吗?”
“什么?”封徽顿了下。
“一样需要弄这么这么久吗?”许玉潋撑着脸看他,“感觉弄这么久,那里会很痛吧。”
封徽:“……没有。”就是有点涨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