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守业说的路老板,就是石青山,而他则是故意在白守业面前提起石青山的,就是为了逗他一下。
刚才白守业和孙有福的沟通,让陶金看出来他那明显是紧张的不行了,连自己昨天说过的话都给忘了。
于是陶金准备给他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陶金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就是看他穿的挺好,看着像个做生意的。”
“所以那天我特意邀请他吃饭来着,可惜他嘴太严,什么都不愿意说。”
陶金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
看着陶金的表现,白守业这才放松下来,然后露出了一副与有荣焉的得意神色说道。
“那是,我那朋友,嘴可是相当严的。”
“而且他做的买卖,陶兄你是绝对参不进去的,你就别再白费功夫了。”
“真就这么神奇?”陶金又是感兴趣地问道。
“白翻译,你跟我说说呗,那位路老板,是做的什么生意,这么厉害。”
“可别,”白守业立即摆手说道:“你也别问我,既然他不说,那我就更不能说了。”
说完,白守业怕陶金还要再问,便直接一摆手,迈步离开了鼎香楼。
当着孙有福的面,陶金还是继续做戏做全套地说道。
“嘿,这白翻译,嘴也是挺严啊。”
孙有福不敢评论白守业,便赶紧跟陶金问道:“陶先生,您今儿是来住店吗?”
“嗯,住店,你先给我来壶茶的。”陶金点点头,也不用孙有福领,自己就去了客房。
孙有福在后面应道:“好嘞,陶先生您稍等,茶水马上就来。”
陶金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蔡水根便拎着一股茶水敲门进来。
“陶先生,这是您要的茶水,给您放这了。”
蔡水根放下茶壶,又去把房门关上,这才来到陶金近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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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金看着蔡水根,跟他询问他道。
“水根,忠义救国军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呢,”蔡水根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说道:“不过您来的还真是巧了。”
“我们刚得到消息,今明两天,那个忠义救国军的少校参谋长钱鹏飞,就要来安邱找野尻正川再次谈判了。”
“今天下午,石队长就会过来等消息。”
“哦,这个我刚刚也听到了,白守业过来给石队长安排住宿呢。”陶金点点头说道。
“不过我看那白守业好像太过于紧张了,别再出什么问题。”陶金又跟蔡水根提醒道。
“嗯,放心吧陶先生,白翻译的问题,我已经注意到了,会跟石队长说,到时候会让他好好安抚白翻译的。”蔡水根点点头说道。
“嗯,你们心里有数就好。”
见蔡水根知晓这事,陶金便没有再说。
一上午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中午饭口,陶金便从屋里出来,去前面的大堂找孙有福点菜吃午饭。
结果一进大堂,他就见到侦缉队里两个喝多了的狗腿子,在那里大呼小叫地吹牛逼。
陶金认识,那两个在侦缉队里,一个排行老七,一个排行老九,平日里都是用排行来称呼他们,而他们具体是叫什么,倒是没有人知道了。
陶金心中暗骂了一句晦气,坐在了离那两人稍远处点菜。
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陶金便听到那两个狗腿子互相吹嘘道。
“我跟你说的,在整个安邱城,老子让谁死,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