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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婆娑罗之王（第2页）

……

“哒。”

墨香扑面，一张烫金卡纸被推到恺撒面前，纸上唯有一个墨迹淋漓的大字：

“道。”

“什么意思？”

“basarakg，这是你的面试问题。”座头鲸解释说。

“？”

恺撒的视线凝固了，他预想过尖刻的诘问、荒诞的考核，甚至做好了拔刀相向的准备，却万万没想到会被一个汉字击溃防线。

“见鬼，牛郎……之道？”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加图索家族培养继承人时教过茶道乃至于帝王之道，他自己也学过剑道，但绝不包括这种离谱的“道”！

“在日本，每一行都有自己的道。“歌舞伎有役者道，武士有武士道，牛郎自然也有花道。”

座头鲸放松下来，抚摸着膝头那只毛茸茸的喜马拉雅猫，“没有道的人，只是在世上迷路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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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倾身向前，墨镜后的目光穿透恺撒的灵魂：

“带领疲惫的女人们寻欢作乐，在欲海中撑起一片如海般温暖的天堂，这是我的花道！”

“basarakg，告诉我你的花道！”

死寂。

恺撒狠狠地他眼前闪过维也纳歌剧院里优雅的圆舞曲、卡塞尔学院烛光晚宴上轻碰的香槟杯……所有贵公子教养构筑的堡垒，在这个道字前土崩瓦解。

沙那边传来噗的漏气声，路明非捂着嘴疯狂憋笑，楚子航则盯着天花板的吊灯，似乎在研究电路的走向。

“我……”

恺撒盯着那张墨迹淋漓的卡纸，金下的额角渗出细汗。

最终，他缓缓抬起视线，正对上座头鲸镜片后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花道？”他重复了一遍，沉默片刻后忽然笑了。

“我的道？”

恺撒向后靠进椅背，姿态松弛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很简单，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

座头鲸的眉毛微微挑起。

“不是用金钱，不是用谎言。”恺撒的指节点了点桌面，“而是让她们自己选择沉沦。”

“不愧是basarakg！”

座头鲸哈哈大笑，然后一拍桌子，“但你可知道，心甘情愿的臣服才是最难的？”

恺撒勾起唇角，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难？”他反问，“那只是对普通人而言。”

座头鲸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的目光。他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如深海般幽邃的眼睛。

“那么，basarakg……”他的声音低沉，“如果有一位客人，她想要的不是沉沦，而是救赎呢？”

恺撒微微眯起眼睛。

“你会给她什么？”

房间内一时寂静，只有沙上两人的等待。

恺撒直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座头鲸，金色的梢在蓝光中如火焰般跳动。

“那我就让她明白。”他缓缓说道，声音里带着两分傲慢，“所谓的救赎，不过是另一种更深的沉沦。”

座头鲸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随后猛地拍手大笑。

“完美！”他站起身，魁梧的身形几乎挡住了背后的鱼缸，“basarakg，你果然是天生的王者！”

他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一瓶琥珀色的烈酒，倒满那两只酒杯，“那就敬你的花道，高天原……不，是整个东京，都会为你的道沸腾。”

恺撒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

“当然。”他举杯，“她们会的。”

沙上，路明非和楚子航默默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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