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摆了摆手,像是在施舍般说道:“真是麻烦,最后一截车厢的人,给你们分了便是。”
“呵。”彼岸花闻言,赤色眼瞳里瞬间凝起冷意,回头瞥向魇梦的眼神里满是轻蔑。
在她眼中,这只鬼连安倍晴明手底下最普通的式神都不如,口气倒是大得惊人。
“我们只是搭顺风车,没兴趣跟你争什么。”应晨淡淡开口,他身上没有半分鬼的腥气,魇梦却视而不见,只当他们弱小,倒让他觉得有些可笑。
但这家伙是给主角的经验包,直接抹了有些不给这边天道面子。
算了,小日子的天道算什么,这会儿日本占着别人家的地跟个霸主没有区别,特别恶心,应晨才懒得顾及祂呢,大家玩好是最重要的。
“我要去现在的平安京逛逛。”
“京都啊,在我们哪个方向来着?”应晨望向了方向感最好的张岚。
“改条道就行。”魇梦没听出应晨话语里的不屑,满脑子都是即将被自己“消化”的两百多乘客,心情竟好了几分,随口答道。
应晨、彼岸花与张岚对视一眼,都默契地没接话——这鬼怕不是没常识?列车随意改道,若是与其他列车迎面撞上,后果不堪设想。
车顶的气氛骤然变得古怪,魇梦皱了皱眉,正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忽然传来“啪嗒、啪嗒”的声响——
是木屐踩在铁皮上的声音,沉稳又坚定。
“嗯?竟然这么快就醒了?”魇梦回头,嘴角立刻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声音里满是戏谑,“早啊,你本来可以……多睡一会儿的。”
他最擅长编织梦境,美梦与噩梦只在他一念之间,再用特制的工具刺破人精神的“核”,让人从此沦为痴傻。
他偏爱先给人织一场圆满的美梦,再骤然扯碎,让对方在极致的落差里坠入噩梦,以此为乐。
此刻,他正对着刚醒来的灶门炭治郎,放大了声音宣扬自己的“作案手法”,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向炭治郎的底线:“我会先让你梦见和家人团聚……让你父亲梦中复活也行的……”
句句似乎为炭治郎着想,实际上确实句句在踩雷。
应晨在一旁听着,不禁咋舌。
这本事若是放在折纸大学的筑梦学院,倒也算个可塑之才,可惜心术不正,是个以践踏人心为乐的变态。
“不许——你这样践踏人心!”炭治郎的声音里满是怒火,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猛地拔出日轮刀,刀刃在月光下映出冷冽的光,“我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应晨看着灶门炭治郎燃起战意,心中忽然有了点别的心思。
应晨拉了拉张岚的袖子,凑上去小声地说着什么。
张岚只是看了眼应晨想要使坏的小模样,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答应了他。
“行。”
应晨想看呼吸法,那就让炭治郎展现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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