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摇头:“你怎么会这样想?”
韩彩蒙说:“我爹说,圣上脾气……”最是不好,动不动就灭人九族。
三人了然,吴宛澄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那倒不至于,只要是皇太女欣赏你,你就死不了。”
“嗯嗯!”几人连连点头。
韩彩蒙懂了,也就是说,皇上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讨皇太女喜欢。
“那我讨皇太女喜欢吗?”韩彩蒙问。
李凌锡说:“皇太女是喜欢你的。”
莫文平也颔:“你是她带来的人,她如果不喜欢你,她不会带你来。”
“上一个还是何玉蓉。”吴宛澄道。
“可,何玉蓉主簿被派去济新州,不是因为皇太女厌弃她了,把她打得远远地吗?”韩彩蒙越说声音越小。
“你怎么会这样想?”莫文平不可思议。
吴宛澄也摸着下巴:“传言居然传得这么离谱?”
李凌锡眼珠转了转:“有理有据,居然无法反驳。”
韩彩蒙惊讶地问:“难道不是吗?”
吴宛澄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当然不是了,何玉蓉主簿是主动请求前往前线的,太女殿下还因为担忧她的安危,特意派了一队人马护送呢。”
闻言,韩彩蒙意外地挑挑眉毛。
出了东宫,韩彩蒙与同僚们告别,坐上了韩国公府的马车,她老爹果然就在车上等她。
韩国公紧张地问闺女:“刚才那些都是你的同僚吗?他们对你怎么样?要不要爹爹给你准备点礼物,你明天给他们送去?”
韩彩蒙才是个十五六的女孩子,却知道自己要肩负起韩国公府的一切,她是家中的顶梁柱。
在父亲面前,她才稍稍活泼了些。
“爹,同僚们待我都很好,尤其是吴宛澄大人,她很关照我,确实,也要送些礼物给新同事,打好关系,只是不知道送什么才好。”
韩国公说:“我已经替你打听过了。”
“你打听到什么了?”韩彩蒙问。
韩国公说:“吴宛澄,去年春闱的探花郎,十八岁,或者十七岁吧,还未婚配,现如今京城里许多贵女都想要嫁给他,只可惜爹爹要给你招赘,不然的话,你若是嫁给他,那肯定是一门顶顶好的婚事。”
韩彩蒙回忆起吴宛澄的模样和他待人接物的风格,让人如沐春风,确实是印象绝佳。
看到闺女如此神情,韩国公哀叹了一声:“只可惜我没能给你生个弟弟,不然的话,你也很有希望能嫁给京都贵女最想嫁的人了。”
他闺女现下可是近水楼台,韩国公懊悔不已。
“爹,你们能有我一个闺女,都是缴天之幸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是我的男人,跑不了,不是我的男人,也不会到我碗里来。”
韩国公一脸骄傲地说:“不愧是我闺女,就是厉害。还有那个李凌锡,是李家的子孙,据说他们家还有子嗣和皇太女一同读书,送给他的礼物,需得是……”
马车里,闪烁着光,父女二人絮絮叨叨。
景仁宫内,小胖崽埋头苦吃,老父亲在一旁数落:“你瞧瞧你,又不记得饭点了,天天这么累,小身板都要熬不住了。”
叶知瑶见他数落闺女也不敢大声,心里就想笑,她说:“阿月啊,夫子的作业你做了吗?你别忙了东宫政务,就忘了夫子的作业啊。再忙,作业也是要做的。”
【扎心了,母后!】
萧永乾看她那憔悴的小脸,就心疼:“闺女,你夫子给你出的什么作业?父皇替你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