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钱。
带着人。
带着承诺。
在江谦这,麻烦有点大,前有追兵,后有堵截的,在资本看来,动动嘴皮子的事,小嘴上下一扒拉,这事没了,消失在了昨天。
痕迹抹的干干净净的,仿佛没来过一样。
凑巧的是,女孩的父亲就是那个资本。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女孩衣着光鲜亮丽,珠光宝气的,看起来就很贵。
反观江谦,一晚上他没了一个兄弟,大伤了一个,还躺在医院,残了一个,少了一条腿。
他也没了少年心气。
磨平了棱角。
季节入夏。
江谦晒得黝黑,有点灰,再好的五官也看不清了。
戴了一个草帽。
拖鞋。
大裤衩。
泛白短袖上有几个小洞,不知道是为了时尚。
刻意戳开的。
还是?
女孩跟着他进了哐当响的家,说是家,不如说是棺材板,能下脚两人,一张床,其余没了。
江谦也不会做饭,一般在外面对付一口。
女孩看的泪眼婆娑的,她清楚这一切间接都是她造成的。
也许是他的到来,让这种遭遇提前了,毕竟人在江湖飘。
有今天没明天的。
迟早老天爷要收的。
苦啼啼的,让眼泪落下,默然了下,意识到了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江谦”
“呀,好好听的名字”
下一秒,两人坐床上谈话,女孩开门见山了。
明晃晃的盯着江谦看。
主打一个明目张胆。
“江谦,你跟我回青市吧!麻烦我已经都解决了,以后你跟我,好不?娶我,我养你”
江谦一听,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一惊,“不行,绝对不行”
“我一个大男人”
“怎么能要你养呢?”
“开什么玩笑,绝对不行,你回去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下了逐客令。
女孩一听,异常兴奋,扑倒了他,把他按床上亲。
江谦没消息的这段时间,女孩着了魔,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想坏了,这好不容易见到,那不得牢牢拴住,别又溜走了。
不好寻。
牢牢将幸福把握在自己手中。
江谦挣脱开。
重新坐起身来,装不下去,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心变软了,亲的他骨头也软了。
酥脆。
现在食用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