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审查方式很粗暴。
就是很简单的问答,但其他人也必须承担起审查的职责。
简而言之,就是在当事人被质询时,其他人必须扮演质询人的身份。
听起来好像很儿戏,但在场众人无一例外都不是泛泛之辈。
不同的切入角度,不同的思维方式,或许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就比如现在被揪出来的某个的卧底,被琴酒两拳打得倒地不起,鲜血从口鼻中喷出,眼底的震撼不言而喻。
仅仅只是三言两语,就将他揪了出来。
这就是被不少国度视为心腹大患的恐怖组织吗?
视频中的椎名悠一托起下巴,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如果只是抓老鼠的话,他是真的提不兴趣。
毕竟他也是其中之一。
虽说不会带入他的视角,但这种繁琐又无趣的戏码,或许只有甘愿奉献的老员工才做的下去吧。
椎名悠一扫了一眼现在会议桌边的人,表情淡淡的。
嗯,老员工是不少。
可惜没几个靠谱的。
真是可怜啊,琴酒桑。
“琴酒,他和关西的事情可能没多大关系。”贝尔摩德仔细翻阅着桌上的那些文件。
这只来自西欧的老鼠,无论是行踪轨迹,还是被挖掘出来的通讯联系渠道,都不构成关系事变的动机。
而且这家伙加入组织的时间比较晚,很多内容权限并没有对他开放。
只是没藏好罢了。
“是吗?”
琴酒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抵着男人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扣了扳机。
审讯?
与本次议题无关的人员和内容,并没有这个必要。
这般果决狠辣的做法,其他人已经习以为常。
“那么接下来是谁?”琴酒将手枪握在手里,眼底的寒意宛如一片深渊冰海。
贝尔摩德抽出一份文件,摆在了桌面最显眼的位置,所有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而主人公,则是椎名悠一的好朋友,安室透。
“哦,看起来到我了。”安室透不急不缓,脸上的表情淡定又坦然。
看着就差把‘忠心耿耿’四个字刻在脸上。
椎名悠一嘴角一弯,失声笑道,“是到你了,希望你不要步了那位老哥的后尘。”
见状,所有人将视线都转移到椎名悠一的身上。
从刚刚会议开始,这家伙就没怎么说过话。
怎么到了安室透这里,反而说出这般意味不明的话来。
两人难道有什么恩怨?
“这不关你的事,贪财的鬣狗。”安室透脸色一冷,反唇相讥。
椎名悠一无所谓的耸耸肩,“呵呵,什么叫贪财,在座的各位有哪一位是不喜欢钱的?”
此言一出,全场寂然。
要说不喜欢钱,那肯定是假的。
但……比起椎名悠一的话,那大抵是没多少兴趣吧。
见状,安室透不再去看椎名悠一,脸色冷得可怕。
你以为是演戏吗?
当然不,安室透对椎名悠一的态度是自真心实意的。
只不过所站在的立场上,和酒厂没什么关系。
“好了,斗嘴就先到此为止吧。”琴酒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再次将话题引到了审查上面。
“根据技术人员的追踪,你在上个月的号和号,曾在任务结束后短暂失去过联系,尤其是号,失联时间长达半个小时,波本,在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
琴酒的目光如刀,英雄般的犀利眼神像是要将安室透整个人都看透。
其他人也用审视的目光,紧盯着安室透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