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太子将为天下主,需明驭下之道,察万物之理;漛王心系稼穑,此乃社稷根基,其志可嘉,当深研之;归鸿世子,承千羽王位,系边疆安稳,为将之道,不可不精。琉璃宫清静,适宜读书明理。自明日起,你三人便移至此处学习。”
年岁稍长的南珩、南瑞和楚归鸿皆恭敬应诺。
在外三个月游历归来还没来得及和心上人叙旧的解雨臣被云雪霁早早让上官白鹤将人带了过来。
他目光先便精准地落在云雪霁身上,眼底带着数月离别的思念和迫不及待分享的喜悦,直到走近了,才仿佛刚注意到殿内其他人一般,对着高长蓉等人潇洒一揖,笑道,“原来皇后娘娘和几位小殿下也在,倒是在下失礼了。”
解雨臣闻言,挑眉看向云雪霁,眼神交汇间已明白了对方的深意,解雨臣要想通过历劫破仙为神,就必须辅佐气运之子成为皇帝。
云雪霁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上官白鹤将他带过来见人。
心中暖流涌过,解雨臣面上却故意显出几分苦恼,对南珩等人笑道,“你们先生可是给我派了个好差事。我这人散漫惯了,教东西天马行空,若把未来的太子、王爷和世子带得不成体统,陛下怪罪下来,雪霁你可要替我担着。”
云雪霁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语气却依旧平稳,“尽力便可,无人会怪你。”
高长蓉将两人之间流淌的默契与温情看在眼里,心中了然,温声道,“夫人与帝师学识渊博,能得二位教导,是珩儿、瑞儿和归鸿的造化。但请两位放手施为,本宫与陛下皆信得过。”
云雪霁遂道:“既如此,便行拜师之礼吧。”
在云雪霁与高长蓉的见证下,太子南珩、漛王南瑞、千羽王世子楚归鸿,郑重向解雨臣行了三拜之礼,奉上拜师茶。
解雨臣也收敛了些许随意,正容接过。
当他饮下茶水的瞬间,能感觉到一丝无形的气运牵连悄然建立。
礼成之后,云雪霁对解雨臣微微颔,便带着楚归鸿走向偏殿静室。
而解雨臣则自然而然地将教导南珩、南瑞的责任接了过来。
在静室中,云雪霁对楚归鸿谆谆教诲,阐述为将之“心”,强调军纪爱民、民重君轻的道理,声音沉静而有力,如同在小小的楚归鸿心中刻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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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主殿之外,解雨臣也已开始了他的“第一课”。
他并未引经据典,而是随手从带回的、专门为云雪霁搜罗的布囊中取出几样物件——一块奇特的石头,一包异域得来的高产作物种子,还有一卷描绘着海外风物的草图。
他对着南珩、南瑞兄弟二人,侃侃而谈,从石头的成因讲到山川地理,从种子的特性引申到民生经济,从风物志异扩展到王朝兴衰。
他言语风趣,思维跳脱,却总能于不经意间,将治国、理政、察人的道理,融入这些看似“杂学”的知识之中,仿佛将他游历世间、与云雪霁分享见闻时的那份开阔与鲜活,也一并传递了出来。
南珩听得入神,他从未想过,帝王御下之道,竟可以从一块石头、一粒种子中窥见端倪。
南瑞更是双眼放光,对解雨臣拿出的那些高产作物种子充满了兴趣。
政和二十年,冬。
景安的冬日,总是带着几分皇城特有的肃杀与湿冷。
昨夜一场悄无声息的细雪,为鳞次栉比的屋宇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白,阳光一照,泛着些微刺目的冷光。
兵部尚书宋聿德府邸,此刻却无暇欣赏这雪后初霁的景象。
府内上下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恐慌之中,仆从们步履匆匆,却不敢出丝毫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嫡小姐宋一梦的住所来仪居。
就在几日前,尚书府嫡长女宋一梦在参加一场京中贵女举办的赏雪诗会时,失足跌入了结着薄冰的池塘。
虽被仆从及时救起,但那刺骨的池水已然浸透了本就孱弱的身躯。
当夜,宋一梦便起了骇人的高热,浑身滚烫,意识模糊,呓语不断。
宋聿德心急如焚,几乎将太医院当值的、休沐的太医全都请了个遍。
名贵的药材如流水般送入府中,参汤吊命,银针渡穴,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可宋一梦的病情非但不见好转,气息反而愈微弱,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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