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铁皮门被重重地撞开,变形的门板在撞击下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痛苦的哀嚎。
然而,危险也在这瞬间如影随形般降临。
一个光着膀子的敌军士兵,像是从黑暗中突然蹿出的恶狼,他那宽厚的胸膛上布满了黑色的汗毛,汗水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这敌军士兵身材高大魁梧,肌肉虬结,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他身上布满了战斗留下的伤疤,那些伤疤纵横交错,像是岁月刻下的勋章,又像是痛苦的烙印。
他的双眼通红,透着疯狂和杀意,嘴里还出低沉的怒吼,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
林泰凭借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和敏捷的身手,迅侧身一闪,躲过了对方的第一波攻击。
那敌军士兵的拳头擦着林泰的脸颊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劲风。
但那敌军士兵反应极快,仿佛与战斗融为一体,他立刻转身,腰部一拧,挥起粗壮的手臂,如同抡起一根巨大的铁棍,朝着林泰的头部猛击过来。
林泰迅抬手格挡,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般袭来,震得他的手臂麻。
两人在摆满油桶的狭窄通道间扭打起来。那些油桶在他们的碰撞下,出“砰砰”的声响,随时都有被打翻的危险。
一旦油桶被打翻,泄露的燃油很可能会被点燃,到那时,他们都将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林泰一边闪躲着对方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他心中清楚,在这狭窄的空间里,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对方制住,甚至丢掉性命。每一次与对方的肢体接触,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呼气都像是在拉扯着他疲惫的肺叶,但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的眼睛如同敏锐的猎鹰,
不断观察着敌人的破绽,思考着如何才能占据上风。
就在林泰与敌军士兵僵持不下的时候,张冲那魁梧的身影从背后迅靠近。张冲的双眼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手中紧握着枪托,那枪托在他的大手中显得格外沉重,如同握着一件致命的武器。
他看准时机,脚步迈得又大又快,一个箭步冲上前,高高举起枪托,那枪托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敌军士兵的膝盖骨砸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敌军士兵的膝盖骨瞬间被砸碎,他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尖锐而凄惨,在这嘈杂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瘫倒在地,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但一切都是徒劳。
林泰趁机一脚踢在对方的胸口,那一脚力量十足,将他彻底制服。林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对着张冲投去感激的眼神,张冲则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林队,这小子还挺能折腾!”
与此同时,蒋小鱼正穿梭在油罐车之间。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果敢,怀里紧紧抱着炸药包。
他知道,点燃油罐车将会给敌军的补给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但这也意味着巨大的危险。
每走一步,他都小心翼翼地避开敌人的视线,像一只灵活的老鼠般在油罐车的阴影中穿梭。他的心跳始终保持着一种紧张的节奏,仿佛是一面被敲响的战鼓。
当他快地靠近一辆油罐车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水,湿漉漉的炸药包在手中有些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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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将炸药包安置好,点燃导火索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惊天动地的爆炸。
“快跑!”蒋小鱼大喊一声,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他转身朝着安全的方向狂奔而去,双脚在地面上交替踏动,溅起一片片尘土。
就在他刚刚跑出一段距离时,“轰”的一声巨响,油罐车被引爆,冲天的火光瞬间腾空而起。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像是一条巨龙,张开血盆大口,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热浪扑面而来,烤得蒋小鱼的后背火辣辣地疼。
林泰深知任务已初步完成,当机立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队员们迅整队,开始有序地向后撤离。
他们的脚步匆匆,但却保持着整齐的队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安全撤离的渴望。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这一刻陡然转向,一场噩梦般的埋伏正悄然降临。
当他们行至一段公路时,密集的子弹突然如雨点般从公路两侧的排水沟里射来。
那些排水沟原本是毫不起眼的存在,此刻却仿佛变成了恶魔的巢穴,源源不断地吐出致命的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