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好奇,陆鸣来到一号雅间,还没走到雅间门口陆鸣就听到了雅间里的哭声。
“这小孩似乎挺伤心的。”陆鸣感慨道。
陆鸣也不好意思再听墙角了,赶忙离开了。
雅间里——
“那胡葱辣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要碰生胡葱了。”这都过了好一会了,白珩眼里的泪水还是不停往下滚。
叶亦尘摇晃着扇子静静地看着白珩给自己找补,他才不相信这人是被胡葱给辣哭的。
他们打小就在一起,后来又一起去了恒州,对白珩他再熟悉不过了。
说起白珩,叶亦尘也觉得无语,这家伙从小到大调皮贪玩得不行,小时候甚至还因为贪玩摔断了腿。
让人佩服的是这人就算是摔断了腿他都还能笑哈哈的跟你打趣。
但奇葩就奇葩在这人不会因为这些事哭,却会因为姑娘哥儿哭。
记忆中这家伙哭得最凶的一次就是小时候他去调戏一个小姑娘,说长大了要娶人家,结果那小姑娘当场就说了一句她不喜欢白痴,也不会嫁给白痴。
然后白珩就从白天哭到了晚上,声音哭哑了都没停。
总之,在他印象中,白珩因为姑娘哥儿哭的次数他双手双脚加起来数都数不过来。
当然,因为男人流眼泪他也是第一次见。
别说,还挺稀奇的。
看白珩还在不停流眼泪,叶亦尘面无表情的给他递过去一张帕子。
白珩瞪着他,一巴掌把他手里的帕子打开,倔强道:“爷这是被胡葱熏的!爷已经很久没因为姑娘哥儿流过眼泪了。”
叶亦尘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他就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跟这么一个白痴做了朋友呢。
白珩见叶亦尘不说话,又一把抓过帕子胡乱抹了一下眼泪,但可能是越想越难过,他脸上的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不知过了多久,白珩也缓过劲来了,就撑着下巴坐在桌子边发呆。
叩叩两声,雅间的房门被敲响。
白珩身子一下子就挺直了,连脖子都拉直了。
叶亦尘无语的喊了一声进。
夏哭夜推开了门,阿立端着三菜一汤走了进来,夏哭夜紧随其后。
阿立上菜时夏哭夜看了一眼白珩,好家伙,眼睛都哭肿了,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小孩因为他哭成这样的。
叶亦尘看夏哭夜在看白珩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艰难的吐出那哥他怎么也喊不出口的称呼,“夏,夏叔。”
夏哭夜回头笑了下,把自己长辈的身份体现得淋漓尽致,“亦尘,你小堂叔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