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视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纯粹的掌控欲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因我那句【初吻】而引起的骚动。
他嫌恶自己竟然会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产生这样的情绪反应。
【再让朕看到你哭,信不信朕真的把你关进水牢,让你好好哭个够。】
【我不是来拯救世界的吗?你囚禁我干嘛!】
我的怒气终于压过了恐惧,理直气壮地伸手指着他。
孤星宸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他先是愣了一秒,随后竟真的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
但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更加阴冷。
【拯救世界?】
他重复着我的话,语气里满是荒谬与轻蔑。他放开我的下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未凌乱的衣袖,仿佛在擦拭什么看不见的灰尘。
【凭什么?凭你半夜偷东西吃?还是凭你把朕的手指当成包子咬?】
他每说一句,就向逼近一步,我被他强大的气势压得不住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他高大的身躯将所有光线都挡住了,将我完全困在他与墙壁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朱雀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需要你这种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女人来拯救?】
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却又像冰冷的刀子,一刀刀割开我的幻想。
他完全不相信我所谓【天女】的身份,只觉得我是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妄想症严重的疯子。
【别再做梦了。在朕查明你的来历之前,你就给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这不是囚禁,是保护。保护你,也保护朱雀国,不被你这样的变数搅得天翻地覆。】
【我不用你保护——你干嘛!】
我的抗议被他无视,他突然伸出手,那只曾经批阅无数奏章、决断生杀大权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确定它是否暗藏机关。
那种纯粹审视的触感让我屈辱又恐惧。
【闭嘴。】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打断了所有我的尖叫。
他一手按住我的肩膀,防止我挣扎,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探入我宽松的衣襟。
布料被粗鲁地拨开,凉爽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的震惊还没达到顶点,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就猛地袭上了我的乳尖。
他舔了我的乳头。
那个动作带着一丝试探和纯粹的感官探索,瞬间,一股陌生的电流从被舔舐的地方窜遍全身,我的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
我的大脑彻底当机,只剩下屈辱和陌生的酥麻感在交战。
【没有印记。】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解开谜题般的审视,以及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因这亲密接触而起的燥热。
他似乎在确认我身上是否拥有他所知的天女印记。
现没有后,他眼中的怀疑更深了。
【看来你的身份,比朕想像的还要可疑。一个身上什么印记都没有的女人,竟敢自称天女?】
【我不知道什么印记……要靠这个表示?】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印记?
什么印记?
难道穿越来当天女还有kpI考核吗?
孤星宸听了我的话,眼中的嘲讽更深了,他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与我拉开距离,那姿态仿佛在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哼,连最基本的印记都不知道,还敢妄称天女。】
他用那种看骗子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慢条斯理地拉好我被他弄乱的衣襟,那动作却没有半分温柔,只是嫌弃地将证据遮盖起来。
【这个世界的天女,身上都会带有神祇的祝福,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印记。而你,什么都没有。】
他转身走向一旁的桌案,倒了一杯茶,气定神闲得仿佛刚才那个充满侵犯性的举动只是为了验证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