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出安舒阳的声音,温徳斯忙推开护在自己身前的修泽。
“伊恩?”
有了安舒阳这个垫背,纳维只是缓了一口气就立马自己站起来了。
可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安舒阳,死死的盯着错愕抬头看向自己的雌虫。
“纳维。”
欧布西也蹙着眉走过去,将虫上下打量了一圈。
没受伤,他松了口气。
但另一头被捞起来的安舒阳就多少有点凄惨了。
本来就在上面蹭了一身一脸的灰,这次摔下来还当了纳维的肉垫。
脸上手上都擦出了血痕。
活像是从垃圾堆爬出来的一样。
上面空间本来就不大,纳维突然来的这么一出,让他连张开骨翼都做不到。
外面的衣服被脱下来,安舒阳被裹着被子抱到了旁边的沙上。
“唔”
温热的毛巾擦在脸上,安舒阳下意识的缩了缩。
“乖,别动,擦干净了才能涂药。”
“伊恩阁下是,是怎么上去的?”
温徳斯给他擦着脸,修泽也蹲在一旁拢着他的手小心擦拭着。
顺带抬头看了一眼那破了个大洞的屋顶。
刚刚那些碎掉的东西正在被几只雌虫飞快的收拾着。
安舒阳被问到低下头,他能感觉到身后的哥哥虽然没有开口,但看过来的眼神也是这个意思。
这,这让他怎么说。
可眼下这情况,好像怎么都解释不清楚。
“听,听见声音,所以过来看看。”
他们真的只是过来看看,只不过走了另一条路而已。
温徳斯少见的沉默了一下,接过药膏给安舒阳涂上。
但眸子却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雌虫。
伊恩是感觉到了什么才过来的?
不然这个时间,应该早就睡熟了。
而且,温徳斯又重新打量了一下怀里的小虫。
这才多久没见,怎么瘦了一圈?
难怪抱着这么轻。
被这么盯着,安舒阳心里一阵虚,眼睛止不住的乱瞟。
最后落在了被按住的两只雌虫身上。